我校郑俊老师撰写的文章《飘香的岁月》在全国首届书香“三八”——幸福中国·喜迎“国际幸福日”读书征文活动中喜获二等奖。
此次活动由红旗出版社、中国妇女报社、人民网联合主办,并得到中华全国总工会女职工委员会、中央直属机关妇工委、中央国家机关妇工委、国务院国资委群工局等单位的大力支持。
截止2013年5月31日征文结束,全国有9893家单位和460多万女干部职工以不同形式参加了这次读书征文活动,组委会收到各单位推荐选送的征文32252篇。经征文评审委员会评审,共评选出获奖征文164篇,其中一等奖8篇、二等奖18篇、三等奖38篇和优秀奖100篇。
郑俊老师的征文能从众多应征作品中脱颖而出既是个人能力的体现也是我校共同的荣誉。
附:应征作品
飘 香 的 岁 月
河南省淮滨高级中学 郑 俊
从读到“老同”这个字眼时,我就明白:女人离不开诗情画意,因为女人浪漫的天性需要表达。哪怕是在偏僻落后的边隅,仍然有着“女书”这样美好的符号在传递着、见证着女子的丰蕴。
无论是在歧视女性剥夺女子读书权利的过去,还是尊重女性鼓励女子自立的现在,女人都一如既往地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自我。女人内心对诗文的渴求是天生的,女人阅读的出发点始终都在“为己”。能感动女人并能长久存放在女人心灵最深处的幸福往往不是美丽的衣服、华贵的首饰,而是盛载着真切情感的文字。
姥姥说:幸福是一封信
儿时家遭变故的姥姥无缘学堂。她是一个睿智内敛、温良知礼、崇尚知识的女子。想必正是怀着对读书人的仰慕,美丽聪慧的姥姥才心甘情愿地嫁给虽一无所有却读过几年私塾的姥爷。
除了红白喜事给人写写字什么的,姥爷几乎什么活儿都不干,一日三餐都是姥姥端给他吃,君子远庖厨,姥爷到死都没下过厨房。
因为识字,姥爷就成了姥姥这个金子一样的女人心中的宝。
记得小时候,我和姥爷在堂上高谈阔论,姥姥总会默默地靠在门旁,微笑着很投入地听,专注地看着我姥爷,眼里满是钦佩。
姥姥珍藏着几封信,我知道是姥爷当年写了并念给她听的。她还时常拿出来,对着那些她并不认识的文字,一脸的欣悦与满足。
姥姥的幸福都藏在信里。
婆婆说:幸福是一本书
婆婆是一位退休教师,知识渊博,性格开朗。以书为伴的她头脑敏锐、智慧乐观。
一次,我和婆婆正在厨房做饭,老公下班回来试图搔扰,我故意大喊:“非礼啊!”婆婆笑眯眯地反其意而用之:“古人曰‘非礼勿动’,他‘非礼’,你‘不动’就是啦!”我说:“‘非礼勿视’!妈,您可不能看呐!”婆婆大笑:“非吧非吧!我不看!”
公公去逝后,婆婆独住,我怕她孤单,想接她过来,她不肯,说是每天读读书、看看报,听听新闻,散散步,过得挺好。如今她年过古稀,为防止记忆力减退,还在坚持背英语单词。每逢周末去看她,我们都要检查她的“功课”:“这星期又背多少单词啊?等会儿提问!”
这时,她会骄傲地回答:“不瞒您说,又记了几十个新单词。哈哈!你们就等着给我发奖品吧!”
婆婆的幸福,夹在一本本书里。
我说:幸福是一首诗
我酷爱文学,尤喜古诗词,常自诩要“以传承中华光辉灿烂的古代文化为已任”。工作十年后,又考入河南大学,师从王立群先生攻读硕士学位。徜徉在辉煌绵长的文学殿堂里,翻阅一部部先贤遗著,品读一首首名家诗作,当真是感觉字字珠玑,异香满颊。
记得在准备选修楚辞的那个暑假,我在家里诵读《离骚》,六岁的女儿爬在桌上玩,我随口说:“‘日康娱以自忘兮’,快下来!”女儿应声道:“桌子太高兮,下不去!”接着,厨房传来婆婆的声音:“饭已做好兮,快来端!”老公大声说:“我在洗衣兮,没时间!”
一时间“兮”声此起彼伏,全家捧腹擦泪,笑倒一片。恰逢三伯进门,女儿张口道:“欢迎伯伯兮,请坐下!”三伯愣了一下,待明了事情原委,也笑着说:“我很高兴兮,谢谢啊!”
那顿饭,有“兮”和“笑”佐餐,胜过了所有大餐。
我的幸福倾洒在诗里。
女儿说:幸福是一幅画
女儿颇有灵性,对美有着天生的体悟,很小的时候就能出口成诵。一次,一美女新穿件连衣裙,问她:“好看不?你能用诗形容一下吗?”她不假思索地答道:“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当真是恰到好处。
春游时,学校组织学生去铁塔公园,女儿说当时在一座亭子里,老师弹古筝,她背诵《春江花月夜》,引起游人的围观,女儿的感觉是“场景美极了,感觉象一幅画,都印在我脑海里了。”
菊花节,女儿再去公园赏菊,回来时作了一首诗:
铁塔风景丽,
菊花香四溢。
今逢古筝亭,
不见弹筝人。
我听着诗,眼前同样浮现一幅画。
我知道,女儿的幸福是涂抹在画里的。
其实,
幸福很丰富,如画,一幅幅描绘,意和境;
幸福很含蓄,如诗,一首首品鉴,情和韵;
幸福很宽厚,如书,一页页翻阅,思和悟;
幸福很隽永,如信,一封封回味,悠和长。